随笔：重返海南

这一趟行程的照片 初步整理了一个月 海南岛一步一景 寸步难移 难以取舍

重回海南 为了一些没齿难忘的记忆 

海明威说 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 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 她都与你同在 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 海南之于我正是如此

三十年前 在这个世外桃源中 粗略地实现了我青春时期的所有梦想 对我的一生影响深远意义非凡

想写流水账 因为这一次行程完全是在梦中 似梦游 现在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想回去看一看的愿望就这样实现了 特别是想让Ferry看一看那充满活力的热土 就真的看到了

19日 凌晨出发 滨海机场 4个小时在乌云之上飞行 机餐 正午落地三亚凤凰机场 就像穿越时空隧道 抵达另一个世界 

30年前离开时 这里还是一片开山的红土 那时就立下宏愿 机场建成一定要飞回来 是的 30年 我带着新人回来了

旅店接机 小区 公寓 单元房 跟回家一样 但窗外是大海 窗下是游泳池

放下行李 换上泳装 出发 

对面就是三亚湾 前面就是椰梦长廊 相信大海还是大海 椰林还是椰林 30年前在港校的每一个傍晚都是在这里伴着夕阳度过的

我们在浪里狂奔 Ferry只说了一句 三亚的海是不同哈 似乎理解了我对这里的怀恋

一个职业拍照者即时按下快门 举着相机向我们讨功 我一口否决 Ferry则深感遗憾

云层遮住了三亚湾的夕阳 晚饭 清补凉 椰子羹 椰子饭

回房 洗澡 Ferry整理 我睡觉

20日 只为这一天 Ferry的30岁生日 

公交到大东海广场 骄阳似火 碧海蓝天 5年来第一次下水 游不动了 更何况是海 水里很多的洋面孔

上岸继续前行 到了金陵海滩 才发现没穿鞋 返回寻找 被主人遗忘的鞋子还坚守在沙滩上 虽然人来人往

海滩上躺满俄罗斯人 椰林中是俄罗斯风味餐吧 酒店住满俄罗斯人 路上穿行的也多是金发碧眼

站在椰子树下俯瞰金陵海滩 那里就是30年前每天早上训练的地方 山脚的背面是小东海 曾经有两个队友企图游过去 险些遇难 扒在礁石上 被快艇救了 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正午 打车到鹿回头 本来可以直接跑上山顶的 现在却要走盘山公路 走正门 幸好有德克士 既可避暑 又可以充能 还可以观风景 且当生日大餐 

午后3点 乘观光车进山 一路讲述着鹿回头的传说 直接拉到山顶 三亚的美景扑面而来 尽收眼底 前方正在施工的出海口 正是昔日皇妹号停泊的港务局码头 合影留念正当其时 生意做得恰到好处 

鹿回头雕像下面修建了陡峭的石阶 给人以高耸的感觉 旁边老树下 有咖啡香气袭人 品尝 购买 不用推销 本就是性情中人 农垦阿姨热情开朗 我们叫姐姐 海南都叫阿姨 便聊起一些过往 心情舒畅 

夕阳缓缓下沉 华灯不知几时上演 已是人山人海 人声鼎沸 无立足之处 本想放弃了 走过来时买书打卡的天涯书局 宽敞的露台 一览无余的视角  便兴奋地走过去 一杯老爸茶便安然入座了 不知招来多少羡慕的眼光 又是钱花在哪 时间用在哪的灵魂拷问 

不禁想起Ferry小时候返乡 春运的北京车站  一个人一件行李10元的小红帽绿色通道 当别人还大包小包拥挤不堪的时候 你已经被送上火车了 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 一个惬意的晚上 灯火阑珊的海面上 流光溢彩的游轮缓缓而行 耳畔是旧时的歌声 

而立之人 生日快乐

伴着我们下山的 是那悠扬婉转的萨克斯风

21日 为什么先去小洞天 因为我对Ferry说过 谁要轻生 就带他去泰山 登上南天门 一览众山小 瞬间豁然开朗 起死回生 小洞天正相反 它是一个令人想到永恒的地方 那么辽阔 那么安宁 难怪是老子升仙之所 鉴真东渡之地 

30年前去小洞天 招手上车 跺脚落下 三蹦子沿着海边直接到达 今天公交一站到底 穿越南山 只见牌楼 没见大佛 历经崖州 见识了南繁的实验田 在阳光下金光闪闪 再转回大小洞天 还不知大洞天身处何方 据说就是指升仙之意

已经头晕眼花 又遭遇层出不穷举着小旗子的旅游团队 等了又等 吃了清补凉 还不见舒缓 硬着头皮挤在一起 半个多小时才挨到车上 观光一圈儿 放眼小月湾山花烂漫碧波荡漾 返程时在小洞天下车 已是身心俱疲 

忽闻惊涛拍岸 烦恼立时被海风吹散 又被Ferry引领进入小洞天 歌声回荡 重拾欢颜

一路追逐夕阳 直到鉴真东渡的灯塔前 看落日沉入大海 才发现地广人稀 忘记了回家的时间

公交已过 只好搭顺风车 高速返回

22日 等候多时了 天涯海角 30年前皇妹号每天一趟 只不过我们是从海上来 在此下客 

虽然也像小洞天一样 铺天盖地的旅游团 但管理有序 散客与团队分道而行  省去诸多烦恼 

还是出了小插曲 老年身份证即可 青年还要扫码注册 

我焦急地等待着 唯恐失散 还好有惊无险 为何如此谨小慎微 因为出门前有梦在先

首先来到天涯书局 如果30年前它存在的话 我一定会在这里工作 高大宽敞明亮 还有书香咖啡

遗憾鹿回头书局没有印章 这一次特意买了明信片盖满印章 管理员还热情地教会我们古老的滚花打印方法 不亦乐乎

在书局躲过烈日中天 外面海阔天空 群情激昂 在天涯照了相 曾经的那一张天涯照片 成为跟父亲的挥手告别 

海角转了几圈找不到 我只记得就在后面  去接海浪吧 蓦然回首 海角就在尽头

在海浪猛烈撞击的礁石上 Ferry唱起了他的歌 陪你天涯海角 从看到大海那一刻开始 每到一处 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向着大海把歌唱 以后的行程中也是如此  

天之涯 海之角 并不是世界的尽头 我们追着夕阳继续前行 来到希腊风情的龙街天涯小镇 灯火点亮夜空 火爆炸裂的青春气息震荡着夜晚的海滩 与海浪共鸣 与海风共舞 在沸腾的街道上 我们选择了安静的自助海南粉

23日 行程有变 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探望港务局 宿舍 港校 图书馆 书店了 30年前 我曾拥有三亚图书馆的借阅证 长时间地站在三亚新华书店的书柜前 

我们提前一天退房 今天就要去西岛 走过小区的游泳池 惋惜 天天盼着游泳 住了几天都没机会进游泳池 再会了

西岛的渡轮不像鼓浪屿的渡轮那样开放 是全封闭的 我从窗里看到了东岛 看到了30年前船队乘快艇被翻到海里的海域 庆幸被渔船救起 就近送上东岛 真是塞翁失马 不然怎么能够见到那么原生态的海滩

仅一刻钟就上了西岛 30年前一条堤坝的码头 已经成为带有天顶显示屏的宏伟大厅 

不知民宿有接车 自己找上门去 温馨舒适 窗外芭蕉树摇曳生姿 就想起鼓浪屿的那间客房 窗外也是一棵芭蕉树的倩影 

在房间里躲过正午的烈日 午后3点 出街 直奔海边的女民兵纪念馆 看到那些老照片 回味无穷 感受那个年代人的真诚与信念 感慨万千

当年的兵营现在也被围起来了 曾经跑断腿的灯塔也成为禁地 保卫祖国的石刻根本见不到 也就是说 现在西岛只开放了渔村的那半边 军营那边是禁区 所以 这就是为什么西岛地理面积比鼓浪屿大 但实际的感觉却比鼓浪屿小的原因

沿海岸前行 途径各种网红打卡点 珊瑚老屋已显得有些阴暗 我只相信 升旗的码头才是当年皇妹号停靠的码头 

我读过小小巴黎书店 那就是一艘船 一艘可以随时起航的船 还有岛上书店 但海上书房很吵 孩子们已经沦为经商手段 赚钱道具 但还是买了明信片盖章

最美当属终端的沙滩 从前就是岛民售卖珊瑚海贝等工艺品的地方 这里的海水浓得化不开 

被百年老屋排挡吸引 想来应该是正宗海南菜 却被东北人调包了 吃了一肚子东北大锅烩 只得找些清凉的清胃 

今夕何夕 十足的海岛风情 老板亲自献唱 非常惬意 Ferry意欲播放一首自己的歌  两个酒鬼出现在前桌 摆出十几二十瓶小酒 就像下了逐客令 我们只得起身告辞 从我们收拾东西的那一刻 老板就停止了演唱 一个美好的夜晚戛然而止 

几个小时后 已是24日 像登机那天一样 凌晨便出发了 去海边看日出 恰逢周一升旗 还要感谢民宿提供的攻略 我们第一个到达 最后一个离开 因为我们是唯一关注太阳的人 而不是以日出光耀自己

Ferry 沉浸到什么程度 随着太阳的蓬勃升起 一首西岛日出脱稿了 

越过地平线。越过海面。越过山峦。越过层层云雾。

太阳升起。又被遮蔽。流转攀升。循环往复。

就算是太阳。也对眼前的云雾。手足无措。孤立无助。

它只能坚持着自己。缓缓地升起。待海风慢慢地吹散迷途。

而后。乌云成为它的眼睛。成为它的翅膀。

它静静地看着。默默地飞着。

海面波光粼粼。从红色。变成橘色。变成金色。又变成银色。

在湛蓝的。碧透的。水面上。天边处。浓浓地升腾。远远地升起。

最终。它的前路一片光明。海天一色。由黑渐白。

在朝阳轻柔的温度下。光明的一天。再次起航了。

旅店的早餐才是正宗的海南风味 水果 玉米 小米粥 糕点 奶香小馒头

补觉 午后出发 牛王岭方向 看日落 因为曾经 我被那里的日落感动得流泪 

然而今天 牛王岭乌云密布 没有日落 Ferry说 那时的日落属于我 无可替代 今天的日出属于他 所以没有日落 遍野的东山羊填补了空白 

本打算乘观光车过最美栈道 不知是海南人听不懂我们讲话 还是我们没听懂他们讲话 观光车拉着我们原路返回 让我们从头坐起

总之当时我们就地下车了 随遇而安 信脚由鞋 大街小巷 吃到纯正炒冰 海南小吃 玩到尽兴 不像一日游的人那样匆忙追赶轮渡 为了不让小哥失望 还买了一些特产回来 

因为看不够的海  意犹未尽 不忍离去  我们多住了一天 免去了绕路的亚龙湾 第二天清晨出发 乘第一班离岛的船 民宿提供送车服务 虽然只能送到大路口 还好有一路惜别的景色陪伴

等船时本来是排头 上船时突然换了码头 前队变后队 垫底儿了 

前次从鼓浪屿直奔机场 这次从西岛直奔万宁日月湾

25日 不知环岛大巴停在哪里 我们找到的是30年前的车站 坐的是30年前的老爷车 但效率极高 2个小时 便把我们送到了日月湾  还热情地留下了过海口班车的电话 

正午 烈日当空 看见KFC 一头扎进去 回家的感觉 边吃饭边联系酒店 

青年旅社 汽车旅馆 均已爆满 因为这里是冲浪胜地 摇滚故乡 年轻人的天堂 

直接走进隔壁旅店 天有好生之德 天无绝人之路 只剩天台一间 成交 拉着行李上楼去了 

午后3点 下楼 穿过马路 海风透过椰林扑面而来 突然就兴奋起来 层层海浪滚滚而来 顷刻间人已踏在浪里 金色的沙滩 清澈透明的海水 正是Ferry梦中的模样 这一片海洋早已在梦中 你说梦境是什么 为什么如此神奇 出神入化

海面一层舢舨 在水中摇荡 继续前行 走到没人打扰的地方 这里没有问你要不要舢舨的人 只有一队把沙滩当沙漠 骑着马拍电影的人 还有霸道的商人在海上建造的住宅 截取了一半的风景  

唱吧 唱吧 尽情高歌吧 向大海倾诉吧 你是风 我是水 我们是海浪 无风不起浪 我们兴风作浪 

深夜 疲惫的我早已熟睡 Ferry还站在天台上 观摩下面喧闹的街道 无眠的小镇 和天上的繁星

26日 是一个纪念日 计划必须赶到海口钟楼 不然肯定会在日月湾再住一天 像西岛一样 

早上醒来 打了过海口班车的电话 说是提前20分钟通知 我们便去海边等待 蔚蓝的海湾 婀娜的椰树 正沉浸在曼妙之中 电话来了 你们在哪 怎么还没到 这里不能停太久 

什么情况 不是说好提前20分钟吗 又是同样的问题 不知是谁听不懂谁的话 跑吧 

Ferry拉着行李跑在前面 尽快进入大巴车的视线 我在后面追 一瘸一拐跑不动 售票员阿姨向我奔来 帮我拎包 不止百米冲刺 是跑马拉松的感觉 回来后脚又肿起来了

座位不在一起 我一上车就守门坐了 Ferry被指点往前走 当他走过我的前排 碰到了一人占双位躺着的女人 她睁大眼睛 呼地坐起来 是要坐这儿吗 坐吧 Ferry谢过坐下了 有意思的旅程开始了 Ferry被东北准丈母娘审查了一路 比居委会片儿警了解得还细节还透彻 临下车还留了微信 说有缘再见 我一路上偷着乐

出了大巴车站 挨近五公祠 直接打车到钟楼 海南出租方便快捷 不打诳语 好评

老街 民宿 30年前的感觉 放下行李 走进熙熙攘攘的街道 一切都那么熟悉又似是而非 

在日落之前站到钟楼下 Ferry见证了历史 沿海甸河走上海甸桥 夕阳虽好 也是伤心处 30年前 就在这里 被海甸岛的建设者抢包儿 身份证 毕业证 记者证 一并消失 

接着去逛老街 小学校 百货大楼 名字大 店面小 是海南过去的样子 楼上大多没有变化 还保留着过去时代的牌匾 文革时期的口号 底层都变成买卖 椰语堂格外贴心 店面还是过去大杂院的样子 没有改变 只是稍稍刷了点颜料 更奇葩的是 服务生都是巴铁兄弟 臆断应该是留学生吧 

随处可闻的音乐声 仍是过往的传承 没有丝毫违和感 就是它原有的样子 手碟浓郁的音色 宛如空谷回声 街上还有杂耍直播的 卖艺招生的 五花八门

27日 是Ferry选定让我休息的日子 观澜湖火山温泉 从没听说过 却早已在梦中见过了 到了那里才当头棒喝 恍然大悟 梦境不知给过我多少惊奇 翻开的红土地 植被覆盖的竹廊 雨林中的狮子 小狮子围着我一圈圈的转 就如同我围着一圈圈的泉眼转 但我没有休息 我终于能够尽情游泳了 罗马馆的泳池虽然过于浅 它的清澈与宁静还是让我停不下来 

特别推荐来观澜湖 168个泉眼 遍及五大洲 亚洲及大洋洲的温柔 欧洲的优雅 美洲的狂野 非洲区维护中 期待的无花果泉和咖啡泉 没有体验 亚洲还分日式的 泰式的 欧洲也分罗马的 希腊的 住在这里的人简直是太享受了 

还好没有错过最后的班车 有了小洞天那次的经验 这么远的车程 票价1-3元 

没打算去钟楼 却又在钟楼下车了 神奇的是 正当夜幕降临 钟声响起 钟楼的灯光秀上演了 悠扬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 仿佛唱给我听的 五个不同的主题 将海口的历史文化风韵表现得淋漓尽致 仿佛受到一次深刻的城市主题教育 真是不枉此行 

又进了KFC 这是一个以消防为主题的爷爷 海南的连锁店喜欢分主题 天涯书局也是各不相同 感觉天涯海角店抢了鹿回头店的招牌 叫爱情局 这家K 在一栋古老建筑的一层 古色古香优雅通透 可以位列全国三甲 楼上是网红民宿

28日 提前一个星期才预定到云洞图书馆 心向往之 但在此之前先去了意义更为重大的 海口人民公园 因为三角池被圈在里面 

每一次机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在此遇到秀英幼儿园园长老先生 被他幼儿教师四个字的书法吸引 走进他的学前班 在这里学生家长吴太笑吟吟地向我走来 大陆来的 是老师吧 去我家吧 就这样住进了骑楼老街 还是在此 遇到设计公司的鹤岗汪姐 一见如故 从此和她一起描图 楼下就是晒图的蓝印公司 后来汪姐去了清澜港 约我春节过去陪她 我们在东郊椰林度过了1994年的春节

如今 三角池广场上横卧着一块三角形巨石 上面镌刻着一首诗 闯海魂 用篆书写着 献给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以来的闯海人 就像钟楼那首歌 触动心灵 但没有作者 诗文如是

船往天涯去 风从南海来 

一渡十数秋 问谁青春还

热岛洒汗血 成败皆英雄

我思复我恋 魂系闯海人

严歌苓在写海市蜃楼的时候 一定没见到这块石刻 听到那首钟楼的歌 

又去了秀英港码头 现在是小有规模的客运港了 当年只是一片没有建设的空地 从那里跨过了琼州海峡 返回大陆 走进赣南山区

打车到云洞图书馆 首先见到的是天际线上的世纪大桥 图书馆外形似巨鲸 内部似虫洞 感官新奇 精神愉悦 名副其实 座无虚席 不像某些网红场馆徒有虚名 

我们守着哲学类书洞坐下 我把整个书目看了一遍 而Ferry同学从头至尾录制下来 方便回顾筛选 学习是优秀的习惯 不是只争朝夕 

同桌文质的女孩拿起手边的书 向他推荐后告辞 说有缘再见 不知这是不是现在加微信的新说辞 之前准丈母娘说过 便加了微信 Ferry迟疑但没有追问 一会儿时间 女孩去而复返 在书架前拍照 Ferry同学说留个微信吧 她问 是不是要把刚才的书单发给她 OK

海南是一片热土 在这里 一切都可能发生 你信了吗

走出图书馆 已是霓虹璀璨 热血沸腾的海口夜生活开始了

29日  睡到自然醒 因为返程是夜航 虽然有一天的时间 还可以转转 但天有不测风云 海口夜间下了暴雨 路面积水 特别是老街 中午还在蹚水 只好直接去美兰机场 以防路况不实而误机 说来真逗 公交过不来了 只能去打车 我们有公交停运的时候吗 不清楚 打车 也要走出老街 依然在钟楼上车 和钟楼告别 

司机风趣健谈 问Ferry为什么跟老妈旅行 不带女朋友  回答 没有 又问 为什么不留下来 找一个海南姑娘 一片笑声 

机场到了 雨也跟着来了 刚好停在一直缺席的大M门口 

夜航北归 在风雨中启程

总之 所有的行程都是Ferry提前在网上预订的 充实完美

最后 以启迪人类智慧的南墙作结束语 

南墙已撞 故事已忘 一切过往 皆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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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3